现代设定,同居后,冬天
恋人离开被子的时候引进了几缕风。
金闭着眼下意识把被子的边角压下去,身体蜷缩在一块。
嘉德罗斯自己套着衣服,顺便把金的衣服一抛,瞄好了位置让它们落在金的头上。
“起来了。”
金嘟囔了声,把头撇开,但是衣服的摩擦感还是让他感觉不适,于是他勉为其难地伸手挪开衣服,他伸手的动作不小,露出了胸膛,嘉德罗斯瞧见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,不由得轻咳一声,装着若无其事挪开视线。
冬天的早上向来是很冷。
骤然触到冰冷的空气,金哆嗦了下,很快又缩回去。
嘉德罗斯穿好衣服,走到床边替金把刘海理了下,不过针对于杂乱的整体好像并无效果。
但这足够嘉德罗斯落下一吻了。
“起床。”嘉德罗斯再说了一遍。
然而直到嘉德罗斯洗漱完毕,金旁边的衣服还没有被动过的痕迹。
嘉德罗斯挑眉,然后干脆利落地掀开被子。
“我很生气。”嘉德罗斯的恋人如此说道。
大概是因为被子被强行掀开,而此前提又是两人仗着年轻身体好而不开暖气的情况。
这么想来感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。
嘉德罗斯自觉有错,倒了杯热水递过去。
金衣服总算被磨着穿好,再裹着条被子,像只胖企鹅。
他接过杯子,喝了口准备继续表达自己的愤怒。
而在此之前他却没想到水热的吓人:“烫烫烫——!”
他吐出水抱怨:“你是故意的吧嘉德罗斯!”
嘉德罗斯咽下一句“我就故意怎么着”,回了句“不敢不敢”。
金看样子还要说些什么,结果又被阻止了:“啊——切——”
响彻房间的一连串喷嚏。
“我不服——啊——切——”
“憋着。”嘉德罗斯拿着感冒药一脸冷酷。
金干脆捂着嘴。
嘉德罗斯觉得自己恋人可能是个傻的。
他左思右想干脆凑上去舔了舔金的手,金瞪大眼睛手下意识一缩。
嘉德罗斯把药一塞,然后干脆吻上去。
众所周知,胶囊的壳都是可溶的。
而大家也知道,胶囊的粉味道……一言难尽。
事后两人刷了半小时牙。